沉沉,熬夜哭出来的。
魏肃临就不喝酒了,有车要开,正常饭局他们向来不碰酒。
疯了的时候,才搬酒窖。
抬头看对面。
那两位玩暧昧的还在窃窃私语,周公子视线掠小狐狸的眼神,面上纹风不动,笑的时候,眸底稍显几分兴味。
欲。
薄情的欲。
可能你们不懂,直白而言,就是那种,男人的不满足感。
魏肃临恨不得趴桌底瞧。
在人看不见的奢石桌底,细高跟凉鞋和黑色意大利皮鞋抵在一起纠缠。
她翘起腿,金属扣似有意无意划过男人的西裤管。
周律沉依旧淡定从容品茶。
装正经这方面,沈婧觉得周公子有时候极其在行。
“苏城哪个地。”
沈婧回答,“在红檀茶馆。”
周律沉没去过,头一回听说。
“你是不是没吃完我的糖。”沈婧轻轻把玩筷子,看他。
男人眉眼轻轻一掀,黏稠瞳仁里,几分迷醉,“吃完。”
这话,其实信不得。
沈婧与他对视,“过来,我闻闻。”
糖舔到最后有粘粘的流心,甜橙味很重,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