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熟练地解开他衬衫,火热得很。
是对她没感情。
一回是解腻,二回三回四回她是祸水了。
还想玩感情,她玩得明白么。
周家的管家老伯过来开门,“二公子,您也回来了。”
周律沉徐徐挤熄烟,下车。
管家关门,齐齐迈步上台阶,“老太太刚醒。”
绕过六仪门,周律沉径直去后院的洋楼。
老太太起得早,在八角亭里喂鸟。
金丝笼里那只八哥盯紧周律沉盯得紧,小嘴一张,“吱、身上的胭脂味不能洗洗再回来。”
周律沉步伐顿住,斜倚在扶栏,睨了眼那只鹦鹉,“好闻。”
老太太抬逗鸟棒,把鹦鹉赶回笼,面露笑容,道,“他就是这样了,我们哪里管得着唷。”
周律沉拧眉,“这也管么。”
老太太,“我可不想管,你该清楚自己的位置,别在你父亲面前招嫌,周家就你一血脉,联合是给你的。”
周律沉眸色一抬,淡带几分嘲弄,“给就得要啊。”
老太太边逗鹦鹉边说,笑容未减,“多少人盼着这个位置,你分明触手可及还嫌弃?”
周律沉自鼻息嗤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