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40度也想传染给他,让他尝尝发烧的滋味。
也只能想了,她低唤,“周律沉。”
他手指勾她的发把玩,垂眸应了应,“嗯。”
“阿沉,有没有人叫你阿沉?”沈婧突然问,“你的家人和朋友是不是都叫你阿沉,我可以叫吗。”
周律沉指骨明显顿了瞬,冷意稍显,转瞬不动声色勾了勾嘴角,“不连名带姓了?”
每次都娇娇软软的叫唤周律沉。
她闭了闭眼,笑起来,“我叫腻了。”
周律沉轻呵,掌心拖着她扎吊针那只手打量,白白细细的,薄薄的皮下肉眼可见筋管的颜色。
胶布缠固针头,更显破碎感。
不过两三分钟没回话,她已经累到睡着了。
护士进来拔针是就看到那对男女挨靠在床头的姿势。
那只白嫩的手拔掉针头的瞬间,沈婧颤的缩他怀里。
周律沉伸手挡住她眼睛,“怕什么。”
她困,抱紧他,“疼。”
周律沉眸色睨了睨,拿起那只扎过针的手打量两眼,一双撩拨琴弦的玉手多了针孔伤痕。
“跟它道歉周律沉。”
他笑了笑,“行呗,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