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礼貌地回避。
薛霁抬眼,恰好与他沉沉的目光对上,心头不由得一颤,脸也有些发烫。
空气窒闷得厉害,她不敢再呆下去,揪紧手里的布料,越过他,逃一般跑回了浴室。
秦亦沉回过头,看着她跑开的身影,意味不明地勾了下唇。
……
薛霁跑进浴室,关上门,又不放心地反锁了,才敢解开浴巾换衣服。
换好衣服,她仍旧有些心慌,磨磨蹭蹭不敢再出去。
浴室里有吹风机,她想了想,干脆将头发散下,慢慢吹起头发来。
过了许久,头发也吹干了,实在没理由继续磨蹭,她对着镜子深吸一口气,确定没什么不妥,终于鼓起勇气走了出去。
外面恢复了安静,灯未关,明晃晃地照着,却不见秦亦沉的人影。
薛霁有些疑惑,以为他已经回房睡了,谁知走到客厅里,却发现他坐在沙发上,头往一旁歪着,双眼合起,似乎睡着了。
这情形,跟上次在她那里的时候倒是有些像。
薛霁驻足看了片刻,在他旁边坐下,沙发微微一陷,没能惊醒他。
他睡得安稳,薛霁也不好叫他,转过头,看见了自己搁在沙发一角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