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闹过脾气,等到长大懂事些,就再也没表示过什么。
可同样的,他也养成了沉默寡言的清冷xing子,情绪鲜少外露,连她这个当妈的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
“您总觉得我居心叵测,觉得我是为了钱才跟他在一起,为什么就不能觉得我是因为他这个人呢?难道在您的眼里,他除了身份钱财这些外物,就一无是处、没有别的优点了吗?”
薛霁说着说着,眼底泛了红,慢慢聚起水光。
“我跟您说这些,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心疼他,小时候不自由,长大了仍旧不自由,连喜欢个人的权力都没有。”
一滴泪恰到好处地从眼角滑落,薛霁急忙抬手抹去。
此时的她看起来十分可怜,明明泪已经盈满了眼眶,却偏要强忍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可越是强装,越显得委屈。
秦母见她这个模样,就算有话,也说不出口了。
似是怕自己憋不住眼泪,薛霁没再继续说下去,匆匆转身,往楼上去了。
秦母一个人坐着,神情怔忡,许久都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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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打游戏”的苏筱宁并未将门关紧,刻意留了一点缝隙,听见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