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之维慢悠悠的品着茶，笑容依旧：“确实如此，灵玉你觉得呢？”
张灵玉沉思片刻，随后认真说道：“我认为……师傅有这个资格。”
“但是，龙虎山的其他人……”
作为张之维手把手教导长大的弟子，张灵玉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师傅究竟有多强。
所谓“祖训”、“传统”，正是因为先人足够强大，才有资格制定“祖训”。
孔子之前，亦有孔氏先辈，但为什么是孔子制定了“孔氏家训”？
原因很简单，孔子太“强”了，强到覆盖了先辈的光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孔氏第一人。
正是如此，孔子重订“孔氏家训”之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阻拦。
因为，孔子有这个资格。
而在张灵玉眼中，张之维同样有这个资格和能力！
天师度真的蕴含着无尽力量，历代天师就不会那么“默默无闻”。
强大的，始终都是张之维本身，而不是“天师度”。
然而，由于张之维的性格使然，除了张灵玉之外，龙虎山上的大多数人，并不知晓张之维的真实实力。
张之维轻轻笑了笑：“这些琐事老夫会搞定的，灵玉你只要帮老夫招到符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