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呆的围观群众和一脸崇拜的钱楠。
当面怼人这事儿对公众人物一直是不利的, 尤其是她这种刚出道的小明星，留给人的第一印象容易变得糟糕。
但是樊姿也不想这么委屈窝囊地活着, 她可以对负责人散漫的态度淡然处之，可以对现在不看好她的人无视之, 可刚才那个女人, 她就是打心眼里见不得别人好, 就算自己以后逆袭了、成名了，她也不会对自己有什么改观。
刚才瞧不起她樊姿的负责人会因为她的能力转而认可她, 但这种造谣生事的人, 如果不真的反击回去，她多半会一直为着自己恶du的“伶牙俐齿”沾沾自喜。
再说了，小楠都委屈成那样了, 她要是不做点什么，对得起兢兢业业陪在她身边的钱楠吗？
樊姿怼完人, 表情淡淡地坐下, 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原本就是樊姿路人粉的工作人员小声和旁边人说：“她也太酷了吧！就那么直接怼回去了！”
还有人心存疑虑：“可是咱们李哥刚才也对她态度不好, 她怎么不怼李哥呢？这不是吃软怕硬吗？”
另一个围观全过程的妹子摇头：“我觉得这两件事不能相提并论，咱们李哥刚开始确实挺怠慢的，不过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