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 仿佛一下子击破她对记忆的枷锁, 回忆倾泻而出,她举着流光溢彩的酒杯,摇晃着里面星空般璀璨的湛蓝色鸡尾酒, 长叹一声。
祝希岚看着这样的她,这几日积攒下的冲动忽然bào发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勇气。
指尖颤抖着, 她几次张嘴, 最后在歌手暗哑的烟嗓里, 几不可闻地说道:“那……我可以代替她吗?”
心脏猛跳,仿佛要冲破胸膛,将一片赤诚展现给眼前的人。
樊姿喝得有些多了,迷离醉眼在她身上转了一圈,问:“嗯?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时间宛若静止, 耳边歌声、吉他声都消失不见,祝希岚再也没有勇气说第二遍。
“我是说,你是不是喝多了?”
“可能有点,”樊姿懒散地笑了笑,“你要叫助理来吗?”
祝希岚望着她的眼睛,淡淡说:“时间还早,难得出来时身后没跟狗仔,得多玩一会儿。”
“嗯……”樊姿声音拖长,声线慵懒。
祝希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她,抿了口酒,心里忽然想,季向秋有没有见过这样的樊姿。
暗恋的一方总会在心里排演着自己与对方的戏,可是在这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戏里,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