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楠说不清自己什么心情，开始用工作的态度回复她。
晚上8点，工作室其他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钱楠还在办公室审批活动策划案。江念来的时候，她刚把修改意见发出去，在椅子上左右转动僵痛的脖子。
江念敲敲门，见她点头示意，推门走进来说：“起来走一会儿，不能总这么坐着。”
钱楠抿抿唇，说：“还好，昨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现在能安安稳稳坐在办公室里也挺好的。”
“吃晚饭了吗？”江念问。
“嗯，他们订外卖，我跟着买了一份牛肉饭，不过不好吃。”
钱楠发现自己和江念的沟通已经进入生活的状态，连忙切换模式，公事公办地说：“江总请坐，关于新项目，你有什么想问的吗？”
“你工作忙完了吗？”江念答非所问。
“……”钱楠看了眼电脑屏幕，“差不多了。”
江念把包搁在桌面上：“你收拾一下，我们去吃饭，边吃边说。”
钱楠：“……”
她们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上？
把办公室锁好，她坐上江念的车，和她去了几公里外的日料店。
“这家的牛肉饭很好吃，”落座后，江念把菜单递给她，“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