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成长,心里曾经的依靠在渐渐衰老、病弱。
说来也是奇怪,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现在却在为了别人的衰老悲痛难过。
江念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没事了,别担心。”
片刻后,樊姿起身,有些羞耻于自己刚刚的脆弱,轻咳一声说:“我们去看看方姨,你给我打掩护。”
江念从包里掏出帽子说:“我过来之前小楠听说这件事,jiāo代我给你带顶帽子。”
“你们已经到这种事事报备的程度了?”樊姿边戴帽子边问。
江念笑笑,说:“还没有,她害羞,洗澡都不好意思和我说。”
樊姿:“……”
她觉得姐姐变得有那么一点点变|态。
赶到病房时,方姨已经扎着点滴休息睡下了。两人怕吵到她,在病房外看了两眼,低声jiāo谈。
“姐,你联系方姨儿子了吗?”
“打电话了,说是过不来,在外地出差呢。”江念轻哧一声,“还让我们帮忙照顾着,亏他开得了口。”
他们一家当然不会放下方姨不管,肯定要找顶好的护工照顾她,医yào费等等也不会吝啬。但是一码归一码,方姨这儿子明显是什么都不想管,只想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