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揭开了一样,有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只不过看到贵妇同情的眼神,最终还是开口:“我爸去年在县城接了个工地,带着全村老少去打工,结果是个豆腐渣工程,大家伙都死在那次的事故中了。”
“你爸也......走了?”贵妇的语气有些微微的颤抖。
赵小宁轻笑一声:“那龟儿子很幸运,那天没去工地。不过出事后无颜面对家乡父老,喝了一瓶敌敌畏走了。”
父亲,是赵小宁最最敬重和瞧不起的人。
敬重他一把屎一把尿把自己喂大。
之所以瞧不起,瞧不起他的自私和没出息。
距离出事才过了一年赵家屯就有了如此发展,他为什么就不能苟延残喘多活一年呢?他为什么走得那么急呢?
听到这,贵妇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内心像是被一把锋利的刀子刺了进去,有种近乎孳息般的痛。
“没想到阿姨也是一个感性之人。”贵妇的泪水博得了赵小宁一丝好感,连忙岔开话题:“阿姨你是一个人来的吗?”
“恩。”贵妇取出手绢将眼角的泪水抹去,看向赵小宁的眼神中写满复杂的目光。
赵小宁继续往家里走:“你一个妇道人家外出多少有些危险,尤其是戴着价值不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