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跪在医院门口磕头,见人就磕见人就磕,直到额头上血肉模糊这才感动了一个好心人。”
“当我清醒过才发现他的额头已经结疤了,双脚也满是血泡,讲真的,那时候我感觉自己很多余,是我拖累了他,我想过死。因为我死了他就不用过得那么辛苦了。可是他却说我是他和母亲爱情的结晶,母亲临死前告诉他让他照顾我,所以我不能死,我如果死了他就对不起我的母亲。”
“我已经连累了他,又怎么会让他做对不起我母亲的事?可...谁他妈能知道,这都是骗人的?那个女人明明活着,她还活着啊。”说到这赵小宁陶陶大哭起来。
他越发感觉自己很多余,若非自己,父亲绝对不会过得那么辛苦,他应该有他的生活。
“哭吧哭吧,哭出来心里就舒坦了。”邓研如搂着他的头轻声说。她一直都知道赵小宁家里的情况不好,却没想到会过得这么辛苦,更没想到他的父亲会为了满足儿子一个小小的心愿在大雪封山的时候去山中抓野兔,而且一待就是十四天。更没想到会为了给儿子看病冒雨徒步奔赴一百多里外的县城。
都说父爱如山,说的应该就是这种情况了吧?
“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她为什么生下我又不要我,为什么丢给我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