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了,小时候让我们骑马,学习书法绘画,现在又看那些雕刻。我们都是外行人,哪看得懂那些东西啊!”
“雕刻我懂啊。”赵小宁说。
“你懂个屁。”李宏远冷笑道:“虽说你也叫赵小宁,虽说你和国内刚刚崛起的雕刻大师重名,但老子不相信你懂雕刻。废话少说,明天跟着老子去竟园,好好长长见识。”
“老丈人,听你这意思你很崇拜那个赵小宁啊?”赵小宁笑呵呵的问。
李宏远昂起头:“那是自然。国内雕刻大师虽多,虽然都自成一系,但唯独赵大师的风格是别人模仿不出来的。听闻他和你同岁,但他却开创出一个崭新的‘神韵派’的流派。你再看看,整日吊儿郎当,像个什么样子?说真的,就算见到路上老太太摔倒我都不会去服,因为我只服赵大师。”
“谢谢。”赵小宁有些感动,被自己的老丈人如此佩服,他多少有点不好意思呢。
“谢什么?”李宏远不解的问。
赵小宁理所应当的说:“谢谢你这么夸我啊。”
李宏远瞥了他一眼,忍不住感叹:“同样都叫赵小宁,可做人的差距怎么那么大呢?”
赵小宁知道李宏远不相信自己,不过却也没有解释什么,反正展会明天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