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吗?”孙镇冷笑一声:“赵小宁,我知你的秉性,你难道不知我孙镇是什么性格?我孙镇岂是那种贪生怕死之辈?你若想杀尽管动手,我孙镇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
赵小宁叹了口气:“孙镇啊孙镇,我知道你是一个讲义气的男人,可是,讲义气也得分时候。”
“什么意思?”孙镇皱眉。
赵小宁道:“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你所谓的义气又能代表什么?难道你还指望你死之后我去歌颂你义薄云天?这可能吗?再者说,就算你为赵梁栋父子俩献出生命,他们会知道吗?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会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吧?”
“你别否定我说的话,虽然你对赵梁栋爷俩忠心耿耿,可是在他们眼中,你就是一条狗。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看门狗,你应该不会忘记五年前因为你儿子不小心打碎了赵梁栋的花瓶而被毒打的事情吧?那一年你儿子才五岁,若非你下跪求饶替儿子承担责罚,那五十皮鞭应该落在你儿子身上了吧?试问,那时候赵梁栋父子俩可曾把你当做人看?”
“还有还有,十年前,你跟着赵梁栋父子俩去打猎,当时赵峰射中了一只白狐,让你去追捕。因为射中了那只白狐的尾巴,所以被白狐逃掉,是谁让你在冰天雪地中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