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近在眼前却触不可及。
是的，太虚乃是一片飘渺的存在，可究竟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十五弟，你继续。”
端木澈嗯了一声：“九幽王的师尊回来后得知九幽王惨死，但是他却向天起誓此生不杀人族，正因如此才没有向我们复仇。”
“此生不杀人族？”
端木云记险些被吓尿，双瞳中透露出强烈的恐惧：“我知道他是谁了，我知道他是谁了！”
“父亲？那人到底是谁？”端木枫紧张的问，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不安，要知道他活了几十万年，自打记事以来父亲都不苟言笑，可现在他却异常失态，这让所有人都有种不祥的预感。
“制法者，他是制法者！”端木云记披头散发，身体也在颤抖着。
“制法者是什么？”一个端木家族的弟子强忍着心中的不安问，他们听说过世间有执法者，却是第一次听到执法者这个称呼，这对于他们来说特别陌生，不过执法者和制法者单单是在字面上就能看出后者应该很牛掰的样子。
端木云记深吸一口气，努力让情绪有所恢复，而后表情凝重的说道：“制法者和太虚一样都属于传说，说制法者你们可能感觉陌生，但说起太古盟约你们肯定知道，制法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