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很乱,我后悔了,后悔去看那座雕像。我不想死,因为我的孩子还没有学会喊父亲,可是···总要有人去记载历史,如果我的死去能让后人避免灾难,我的孩子应该能够铭记我?我的子孙应该能够铭记我吧?前提是他们能渡过每两百年一遇的灾难!”
“很想再写点什么,但是我的心很乱,我恐惧死亡,不舍离开我的亲人,但我又渴望新生···”写到这账本上出现了一滩凌乱的墨迹。
赵小宁不知道具体的细节,但是可以想到河家的先祖写到这应该失去了生命,与此同时他更加确定河中的怪鱼只是一些小喽啰,真正危害南河城的元凶还没有浮出水面。
“大人,不好了大人,聂伟梦游了!”
穆武光着膀子,急赤白脸的跑了过来。
“什么?”赵小宁脸色大变,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