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戳出几条痕迹,“不然我爸身体不好天天cāo着心,闲不下来。”
她还小的时候,乔爸爸加入了出租车司机的行列,整天起早摸黑的开出租车。后来,他抓准时机进了公jiāo体制,做了公jiāo车司机,依然是天没亮出门,天黑得彻底才回到家。大概身体就是这么熬坏了,前两年爸爸高血压突然倒下了,之后断断续续的身体一直不好,就提前办了退休。他却天天念叨着家里那点贷款,总觉得自己闲在家里,靠妻子女儿在外工作忙得团团转,自己一点忙都帮不上。
许蓓蕾心头发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玩笑道:“你把你自己的终身大事解决了,才是彻底解决了小姨和姨父心头的大山。”
乔安这回拍开她的爪子:“你怎么跟别人说话一个口气了?真有本事,你也跟你们家那位mr.x说清楚去?”
“行行行,别扯我身上,我不说行了吧?”许蓓蕾收回手,yu言又止,犹豫半晌,还是语重心长,“要不姐给你介绍一个?肯定好。”
乔安看她一眼:“别了,我不想将就,也不想妥协。姐,这感觉我想你肯定最懂,如果懂就别真干出给我相亲的事。”话说得认真又严肃。
许蓓蕾动了动唇,最终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