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楚谧眼睛一亮,来劲了,“能开吗?傅老师,我们班下学期还有你的一节专业课,手下留情啊老师。”她微低头,抱了抱拳,一副很虔诚的模样。
乔安直接气笑了。
傅景知沉吟:“我挺难收买的。”平时对待教学最是一板一眼的人竟也顺着楚谧的话说。
楚谧转了转眼珠,笑嘻嘻的瞥向边上的乔安,“傅老师,那得看我用什么收买呀!”
傅景知但笑不语。
昨天下过雨,今天的泸沽湖仿佛是蒙上了一层面纱,就这么望过去,远处的山峦雾蒙蒙的,好似缭绕着仙气。
船上有年轻的姑娘问摇船的阿哥:“你们这全靠手工摇船,每天减肥锻炼不错。”
晒得肤色偏黑的阿哥笑得憨憨的:“在我们这里,只有会摇船才能娶到阿妹哦。”
“你们不是走婚吗?”
“那是以前。”
摇船的几个阿哥开始讲自己村里的阿哥和阿妹的故事,说起漂亮的阿妹在村里都会被人捧在手心,说到会摇船的阿哥身后天天都会跟着好看的阿妹……
船上的姑娘和小伙们听了,笑得前仰后伏。
“傅老师。”乔安边笑边往后侧了侧身体,“你在支教的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