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纸巾,一旁跟她们一起的小伙子急得团团转。
显然,他们中没人会做紧急护理,连止血都不会。
傅景知赶紧从包里的塑封口袋找出纱布和消du.yào水,径直走过去,在两姑娘面前蹲下检查一番,“皮外伤,应该没伤到骨头。”
两个姑娘瞬间落泪:“您是医生?”
“不是。”傅景知打开消du.yào水。
小伙子笑容都僵了:“你不是医生?那我们这……”
话没说完,言下之意大家都懂,怕傅景知不会,瞎弄。
乔安顿时被气到了,下意识去看已经停下手来的傅景知。
只见他握着消du水瓶,嘴角仍噙着笑,笑容很淡,却很暖。
她以为他会生气,可似乎并没有。
“我不是医生,但我学过护理。”傅景知耐着xing子解释,眼里都是暖意,“我只是帮你们做最简单的处理,先把血止住。”
说完,他也没动,就看着其中一个姑娘,目光平静。
年纪瞧着还小的姑娘红着眼睛点头,傅景知又冲她安抚的一笑,低头给她止血消du。
云南的日头很长,五六点的时间,仍旧是阳光明媚。乔安在车外站了不过一小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