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良久,积压在心头的那抹不安和烦躁顷刻间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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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泸沽湖待了将近两个礼拜,乔安和楚谧回上海。
接机的司机师傅把乔安送到小区楼下,她拖着行李箱经过小区超市,推门进去买面包和水果。结账的时候,她冷不丁瞧见收银台旁的书架子上摆了几本杂志,封面是“宁蒗支教”的标题。
福至心灵,她选了一本,翻到支教的那页报道。果不其然,顺利找到傅景知的名字。
“再加一本杂志。”乔安把杂志递给收银员。
收银员认识她,笑着打趣,“从来不看报纸的人居然要买这么本爱国杂志?”
乔安被说得不好意思,笑笑不说话。
回到家,爸妈都不在,之前他们发过消息说是要回乡下外婆家吃饭。她给自己下了碗面条,端到餐厅,边吃边翻到区里报道宁蒗支教的那一页,看得特别认真。
提到傅景知的也就寥寥一笔,大部分都以“高校老师们”这个称谓一起代表了他们。文章说到他们在村里的教学,提到他们课余跟着村里的阿哥阿妹们上山下山的采摘,还说起他们周末去给村里的孩子们买书买课桌,一个个靠人工替他们扛上山……
看完整篇报道,比起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