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既没有点名,更没有发作。
这是要秋后算账?
许多学生这么猜。
周三,傅景知依然给行政管理的研究生上课,走进教室,他扫了一圈,又一次看到了熟悉的姑娘。这回他明显镇定不少,视线几乎不做停留,回到教学状态,心下却暗暗奇怪。
最近乔安忙,他知道,可据说忙得像陀螺的姑娘竟是来连听了他两堂课?
憋住要给她发微信的冲动,傅景知将手机调静音,一眼没看。
乔安今天明显要比上次忙,即使到了课堂,微信也压根没停过。这会儿她拿的是店里的手机,一个个接单,再转发给留守店里的服务生,比寻常忙了不知道多少。
楚谧看不下去:“我以为你忙着追人会彻底抛下你的甜品店。”其实知道她不会,只不过,到底是见不得她这么两边跑。
乔安复制地址,一连复制几个,发送成功,才说:“我是那种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
楚谧语塞,确实,即便当年跟秦昭最好的时候,谈及未来,乔安都不曾妥协。她其实一直都是个有自己主意的人,哪怕是面对傅景知。
“不过。”乔安撑着下巴,望着讲台前的傅景知,“我这么来听课是不是太含蓄了?他会不会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