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听不到声音,你以为是开玩笑的?到时候家庭的压力全在你一个人身上,你要怎么办?一辈子养着他?”
“他不用我养。”乔安下意识为傅景知辩解,“傅老师有笔杆子,怎么都饿不着他。”
说到这,她自己倒顿住,好似懂了傅景知为什么会选择文科,选择做老师这一行。
以前,她也问过他为什么不去企业或是事务所做顾问,反而要专职在学术里。那会儿,他只是很淡定的解释术业有专攻,精力有限。
他其实比任何人都在意自己的身体。
知足常乐,也是他曾经说过的。
“愚蠢。”乔妈妈忍不住跳起来,“是,我跟你爸都承认,傅老师人不错,但妈妈是过来人,人心都是偏的,谁希望自己的女儿受苦?”她点到即止。
前些年乔安的爸爸生病,几乎是她一个人撑起这个家。她会同情傅家的遭遇,会释放自己的善意,甚至感同身受,却唯独不会把自己唯一的女儿填进这个坑里。
乔妈妈镇定下来,憋住气,“爸妈对你没什么要求,就希望你这辈子平平安安,平平淡淡,简简单单。”所以,他们给女儿取名乔安。
语重心长的话砸过来,乔安鼻子发酸,但她仍挺直着腰板,“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