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
红灯,傅景知停车,“我读博的第一年,妈妈病情加重,但一直瞒着我没说。最后,是我舅妈说漏了嘴,我知道后匆匆回国,妈妈却坚持要我回去德国继续学业。”他停顿,等绿灯亮起,挂挡开车,“后来,我就转回国读博。”
乔安看着他,她眼中那个向来从容的男人此刻声音里隐约现出了那么些许的颤意,想来,那段回忆于他而言,至今仍是噩梦。
难怪,楚谧的几个室友曾经八卦过,说公管学院对傅景知突然回国众说纷纭,尤其是他回到f大读博后,除了上课几乎见不着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嫉妒他的人猜他在德国混不下去,欣赏他的人猜他为爱回国或是受了情伤。
可谁都没想到,他回国不过是因为母亲的病情加重。
乔安心头一软,又掺杂着酸酸的涩意。
很想抱抱他,抱抱几年前的傅景知。
“我妈因为美尼尔提早退休了很多年,之后一直住在乡下疗养。”
乔安眼前又出现了傅妈妈的笑脸,瞧着确实比同龄人沧桑许多,只她身上有股从容平和的气质,温柔又和蔼,让人忍不住生出亲近之意。
那时,她以为是傅妈妈生来就是这么温柔的一个人,没想到,竟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