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给她买过的那一袋带着儿时记忆的零食,他说:她喜欢的、她吃过的,他都已经尝过,而她没能有机会尝试的,他也都一一试过。
“是!”乔安在傅景知怀里点头,很用力的蹭在他的胸膛。
而后,她后知后觉的恍然大悟,“傅老师,原来你纠结的是这个?”不是楚谧和许蓓蕾都曾担心过的谁主内主外,谁赚得多赚得少的问题?
傅景知这会儿虽然是在她跟前什么都jiāo代了,但仍是有些尴尬,他点了点头。
乔安不可思议的惊呼一声,笑倒在他身上,怎么都止不住。
傅景知只得扶住她的腰,任她笑得毫无形象。最后,他依旧是拿她一点都没辙,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得眼角都是浅浅的、细碎的纹路。
彻底说开后,乔安又放心的跟傅景知各忙各的。她有新店的各项事宜要确定,时常在医院里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傅妈妈要她去忙自己的,不用每天来报到,她没答应。傅景知继续忙两岸的jiāo流会,只不过是把加班办公的地点也挪到了医院。他常常就在傅妈妈的病床边上坐着,把笔记本和资料统统放在自己膝盖上。
眼看着两个孩子简直是把办公地点给安置在自己的病房,傅妈妈只恨不得早些做完检查,报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