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谁也别说谁。”
褚卫心说:我骂你一句,你打我一拳,还是我亏了。
但他没再计较下去,因为在他心里,就算荀鹿鸣成功“放倒”了他,他还是觉得这人应该是个受。
身为一个攻,理应疼惜所有受,哪怕这个受,有点儿难搞,有点儿暴力,还有点儿自我定位错误。
“行了,今天就这样吧。”褚卫还是觉得头疼,他琢磨着应该去检查一下,搞不好被摔出脑震dàng了,如果是真的,他必须得让荀鹿鸣负责。
荀鹿鸣瞥了他一眼,坐在了沙发上。
褚卫看看他,越看越觉得这他妈就是个受,怎么那么想不开非要跟自己争陈奚奇。
但以防挨打,他决定不再招惹这家伙。
褚卫从荀鹿鸣房间出去了,出门的一瞬间他总觉得听见了快门声,可是四下看了一圈,没见着有人。
他猜想,可能是自己太敏感了,也可能是刚刚被荀鹿鸣那个狗男人摔得脑子坏掉了,他一边往自己房间走,一边给胡渔打电话:“你给我安排一下,我要做个脑部检查。”
胡渔:“妈耶,老大,你咋了?”
“被人打了。”
“谁啊?谁敢打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