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虑,而且这事儿要是被别人知道了,可以说是相当丢人了。
自己一个当红流量小生,被一个普通的酒店总经理抢了人,怕是要滑天下之大稽了。
另一边的荀鹿鸣也没好到哪里去,纠结来纠结去,还是主动给褚卫打了电话。
“这事儿,你打算怎么应对?”荀鹿鸣问。
褚卫心说,我还想问你呢,你不是一直说自己智商高么,怎么这会儿问起我来了?
“奚奇说昨天晚上两人只是给谢瞾妹妹过个生日,但是,你想,就算他们真的有什么,他会实话告诉我们吗?”
褚卫听完荀鹿鸣的话,嗤笑一声说:“哦呦,奚奇在你心里就是这样的人啊?”
“他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纯洁的白莲花,我不放心的是那个谢瞾。”荀鹿鸣说,“那个人你也见过,整个儿一八面玲珑的老狐狸,奚奇到他手里,还不得被玩儿死?”
“……你就不能盼着他好,”褚卫听不下去了,“还有啊,你能不能别用白莲花形容我们家奚奇?你是在说他婊吗?”
“闭嘴吧你,”荀鹿鸣焦虑地在家里转了好几圈,对着电话说,“我倒是有个方法能让那个谢瞾离奚奇远点。”
“什么?”
“褚卫,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