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家的猪拱了,褚卫实在意难平。
他收拾完毕,叫来胡渔,问:“陈奚奇呢?回来没有?”
“啊?”胡渔眼皮跳了跳,“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我知道什么?”
“他今天最后一场戏,杀青了,走了啊。”
这一刻,褚卫突然理解了什么叫“戏如人生,人生如戏”,突然理解了什么叫“错过”。
“他走哪儿去了?”褚卫瞬间觉得头疼,“他杀青走了怎么都不来跟我说一声?”
“他说他不想打扰你。”胡渔看着褚卫要发火,后退半步,“他跟汤原一起走的。”
“谁?”
“汤原,”胡渔说,“荀鹿鸣的助理。”
褚卫头更疼了,他几分钟前才扬言自己要“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会儿人就跟着荀鹿鸣的助理走了,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咱还是快走吧,”胡渔戳戳褚卫的胳膊,“这个时间堵车,咱们去片场得好一阵呢。”
去片场的一路上褚卫都在脑补一个画面——荀鹿鸣亲自去接陈奚奇,顺便嘲讽自己是废物。
他觉得,很气。
荀鹿鸣并没有像褚卫想的那样亲自去接陈奚奇,毕竟,他没那么闲,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