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所思地说,“谢曌到底给奚奇下了什么蛊?”
“我也没看出来那谢曌哪儿比咱俩强。”
俩人又开始郁闷,荀鹿鸣心气儿不顺,顺手又点了几瓶酒。
酒是个好东西,人一喝酒,就容易放下戒备心。
清醒的时候动不动就针锋相对的两个人因为喝了点儿酒,又有共同的敌人,没一会儿就站在了统一战线上。
“我跟你说,你那样不行!”荀鹿鸣一拍桌子,给褚卫传授经验,“奚奇不喜欢男人喷香水!”
“啊?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说你整天粗心大意的,人家看得上你就怪了!”
褚卫认真回忆,说:“那不对啊!那你怎么还喷香水?”
“我没有,”荀鹿鸣红着脸得意地看他,“自从我知道他不喜欢之后,就再也没喷过香水。”
“少来了,我都闻到了,你身上是香的。”喝得有点儿上头的褚卫突然站起来凑到了荀鹿鸣跟前,他嗅了嗅,“这会儿没了。”
“那不是香水!”荀鹿鸣一巴掌糊在褚卫脸上,把人按了回去,“你知道香体膏吗?看你这样也不能知道。”
“……”褚卫还真的不知道,他看着眼前在倒酒的人,那张原本白白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