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荀鹿鸣说,“我们在上面就那么停留了差不多十几分钟,我妈一直抱着我安慰我,后来一直到故障解除我们安全下来我都没回过神,但是那天之后发了好几天的高烧,从此除非工作要求,否则我再也不去游乐场了。”
“你也是因为这个所以开始恐高?”
荀鹿鸣点了点头:“可是游乐设施不玩没什么问题,但咱们这份工作,坐飞机像是家常便饭,吊威亚虽然没那么频繁,但也是常事儿,不可避免。”
褚卫想起自己那次的事故,两年多了,他再没吊过威亚,今天是时隔这么久以来第一次。
“你没想过找替身吗?”褚卫问,“吊威亚的时候。”
荀鹿鸣摇了摇头:“观众是在看我,又不是来看替身的。”
他说:“而且对我来说,每次成功顶着心理压力做完之后都很有成就感。”
他看看褚卫,挑挑眉说:“就像打游戏,遇到通关boss,我赢了,那感觉特别爽。”
褚卫直视着他,发现在说这件事儿的时候荀鹿鸣眼睛格外亮。
“哎,我跟你说这个干嘛,”荀鹿鸣伸了个懒腰,见道具组那边准备得差不多了,转身就要走,“反正今天吊威亚的是你又不是我,我只是个吃瓜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