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铁。
荀鹿鸣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站到一边,看着他玩儿。
褚卫技术不错,没几次就抓了个大鸭子出来,他把玩偶递给荀鹿鸣,说:“来,哥哥送你一只鸭。”
荀鹿鸣嫌弃地接过来,看了看说:“真丑。”
录完节目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接下来两人都没有行程,褚卫等着荀鹿鸣开口让他回家,荀鹿鸣也等着褚卫耍赖说跟他一起走。
然而,都在等对方先开口,最后的结果就是,又各奔东西了。
“我气死了。”褚卫坐在后座上,揪着胡渔的毛线帽子说,“他怎么回事儿?下午录节目的时候不是都好了吗?搞了半天是跟我演戏呢?”
胡渔把自己的帽子从褚卫手里抢救回来,惨兮兮地摆弄了一下说:“你去问他啊,祸害我帽子干什么?”
褚卫心说:我要是能问他,现在就不会坐在这儿。
另一边的荀鹿鸣也是一肚子火,越琢磨越不高兴,跟汤原说:“送我去酒吧。”
他们有一家常去的酒吧,位置偏僻顾客稀少,那店是邵一榕开的,为的就是给他们这些人服务。
汤原回头说:“鹿鸣哥,明天早上你还有通告。”
“我知道,不多喝,就是心里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