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鹿鸣语重心长地说,“生活所迫, 你看那些演员夫妻, 老公、媳fu在外面跟人拍吻戏床戏, 不都还得忍着?这是工作,更何况,我俩也没有吻戏。”
“但是有床戏。”褚卫过来, 在荀鹿鸣对面坐下,“你不知道, 那小子每次看你的眼神,那真是赤luoluo的不能描述, 你接了这戏,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
“我已经在火坑里了。”荀鹿鸣说,“就是你。”
“啧,说什么胡话呢?你现在是在蜂蜜罐子里。”褚卫说,“你说你合约都要到期了,为什么还非要接这么一部戏?邵一榕想啥呢?”
“就是因为要到期了。”荀鹿鸣说,“这些年公司待我不薄,莫总更是,什么好资源都给我了,现在我要出去自立门户,不能太绝情。既然莫耀回来了,也要走这条路,我能帮衬着点儿就帮衬着点。”
“你不是顶讨厌那小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也不算是讨厌。”荀鹿鸣说,“莫耀虽然二十多岁了,但毕竟比咱们都小不少,而且养尊处优惯了,小孩子心xing。更何况,这次接这部戏,不是看在他,而是给莫总面子,我在这里的最后一部作品了,你就委屈一点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