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自己房间走, 胡渔趁机跟上, 在对方没来得及关门的时候,挤了进去。
“你这样就有点儿过分了。”
“你自己做的过分事儿还少吗?”胡渔往那儿一坐说, “咱们俩谁也别说谁了。”
莫耀看了他一眼, 抬手就脱了上衣。
“妈耶!你干啥!”胡渔吓了一跳。
虽然胡渔整天幻想这个幻想那个, 嘴上对谁都不留情面, 时不时还抱着自己偶像的海报流着口水喊“老公(enen)我”,但是, 实际上, 他就是嘴pào能手, 实际cāo作经验为0。
像他这样的人, 真被人这样那样的时候,羞得要死要活,纯情得很。
所以, 当莫耀开始脱衣服, 胡渔慌了。
“干啥?”莫耀笑着说, “你来不是为了让我gan你的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流氓?”胡渔骂他,“下流!”
“你这人就真的很奇怪,我不睡你不行, 睡你也不行,你到底想干嘛?”
胡渔一听, 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拍得自己手心生疼:“莫耀你脑子真的坏得透透的!人跟人之间就只有睡和不睡的关系吗?我要跟你谈的是纯洁的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