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是政府举办的晚会,还是不要伤了和气,不然大家都面子啊。”
叶错看着白彦和,才算是知道了这个蔡院长,为什么敢这么放肆。
他心中忍不住觉得好笑,感觉这白彦和不够大气,做事情永远都是在背后安排别人去做,这就是已经想好失败之后撇清干系。
既然已经准备失败,那怎么还可能成功呢?
谨慎和胆怯,在叶错看来是同义词。
言氏三害不明白白彦和的身份,还向他道:“这个杂碎,对我们言家不敬!”
“妈.的,敢侮辱我们言家的朋友,老子忍不了,什么东西?刚吃饱饭就以为自己有钱了吗?你那俩钢镚,也好意思拿出来丢人。”
蔡院长被骂的灰头土脸的,不敢争吵,辩解道:“我只是针对他,不是针对言家。”
白彦和摆摆手:“嗨,多大点事啊,至于这么吵吵吗?小言啊,你们三个,论辈分得叫我一声叔吧?”
言氏三害知道白彦和和白家的关系,也不好撕破脸,道:“是的。”
“那就听叔一次好不好?”
“叔,你说,我们肯定听。”
白彦和笑呵呵地道:“这个叶老弟,看起来实力的确不行啊,你们言家难道言家决定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