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鼎,看了两眼,觉得还是睡觉更有意思。她伸出柔嫩的小手,将叶错的胸口的衣服整理了一下,钻到叶错的怀中,一张肉嘟嘟的小脸靠着叶错的胸口睡了起来,仿佛叶错就是她的床。
一路上火车摇晃,叶错私底下也研究了这个大鼎很久,但是一直到了蜀地,也没查找到异常状况。
蜀地多山,李白曾有诗写道:“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此时,奔驰的列车,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车外忽而是高耸如云的山峰,忽而是往下一看都令人心惊胆战的深渊峡谷。
奔驰在山间的列车像是一条巨龙,呼啸着向前。
言邪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一边看手机,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叶错皱了一下眉头,他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言邪,你看什么呢?关掉!”
言邪叹息了一声,一脸无奈的关掉手机:“我都是抱着批判的态度看的。”
叶错:“……”
列车靠近一座巨大的高山,言邪忽然间抬起了头,对着叶错道:“老大,列车要进隧道了。”
叶错皱了一下眉头:“怎么?”
言邪道:“你没看过《铁道游击队》吗?我觉得要是有人想打这个青铜鼎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