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辈心中,只有惊恐畏惧,没有半分不服气。前辈大人今日饶我不死,日后前辈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不敢有半分怨言!”
墨先生的话,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岑老板和脂月的耳朵之中。
两个人的颜色越来越难看,万万没想到,平时在岭南,如同神仙一般的墨先生,在叶错的面前,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岑老板此时,一张脸已经没有了半分的血色。
叶错转头,看向了他,道:“岑老板,我今天在你赌场出老千,你打算怎么处置我?”
“这……这位先生,您开玩笑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岑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着叶错点头哈腰。
“我就问你,你要怎么处置我?”叶错面无表情。
岑老板咬着牙,对着叶错道:“以后先生但凡来我们赌场玩,只要赢了,全是你的,输了先生您一分都不需要给。”
叶错冷声道:“可笑!你们这狗窝一般的地方,也配让我踏足?今日若不是几个女孩有兴致,你觉得我会来这里?区区小利,也想收买我,不杀你不足以警醒世人!”
“不要!”脂月咕咚一声,跪在了地上,花容失色的对着叶错道,“这位老板,您高抬贵手,岑老板也是年轻不懂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