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虽然被处理过，但伤口依旧是触目惊心。
“若向明理力道再大一些，抽出短刀，顾老这双手可就废了。”叶千宁说着，拿切成块的几种果子一块一块送入顾老口中。
顾老不知道给的是啥，也就吃了起来：“废了老夫就提前过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
“顾老只见我几次, 为何对我这般好, 是因为我的学术吗？”叶千宁疑问。
“当然不是。”顾老想都没想。
“那是为何？”
“就是觉得你小丫头亲切, 有眼缘。”
“只是这些？”
“当然，有些人看人靠利益，有些人看人靠权势，但是老夫看人就靠眼缘和缘分，娄山之上远远看到你，老夫就觉得你好像带着引力一样，所以老夫拉着院长才过去，刚巧听到你的一番话，让老夫更加觉得你有眼缘。”顾老想着当时的场景，面上止不住的笑意又道：“当然知道你是学术天才之后，老夫就更加喜欢了。”
叶千宁静静听着，视线盯着那张八十多虽的面容，他发丝鬓白，面容满是岁月的褶子，此时眉眼都是慈爱和笑意。
的确很亲近。
“顾老想认我当重孙女？”叶千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