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止收了毛笔,拿着宣纸就走了。
“……”
生气了?
叶千宁再次无语,是他非要较真,她都没生气。
“向小姐,他可是八皇子。”千逐夜啧了声。
“八皇子怎么了。”
“你……就是你……你怎么能说抢他做压寨夫人。”千逐夜小脸都有些红了。
“就是开个玩笑。”叶千宁转头看他也红了小脸,嘴角都有些抽搐。
话赶话就说道那了……
“那也不能……八皇子可是男子。”
“男子怎么了?”
“哪有男子当压寨夫人的……”
“……和你说不清楚,呐,好好抄。”叶千宁将宣纸一推站起来。
“你干什么去。”
“吃饭。”
“不是刚吃完?”
“没吃饱。”
千逐夜:“……”
饭量真大!
叶千宁感觉和他们说也说不清,不过简体到可以用一用,今后若有事,传写书信除了自己人别人没那么容易看懂。
她抬手伸个懒腰,走出学堂,顿了下转脚朝着后方走去。
学堂后边一小小的人影侧着耳朵倾听,见里面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