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一个机会正等着伱。”
他怎么知道我是被陷害的?
李长生眼睛微眯,内心顿时警惕起来。郡守的事情是私下谈的,除了参与者基本不会知道,而他自己更不敢说出去。
现在那个郡守已经被连根拔起,他的那些亲信也都被杀头了,按理说只有自己知道郡守乡试舞弊。
梁信,父亲是个小县令,应该没有能量将他的事情挖出来。
“感谢梁兄的好意,我已江郎才尽,已经不想走仕途了。”李长生摇摇头,不管如何他对于仕途已经没了兴趣。
“或许这样过一辈子也不错。”
梁信愣住了,他显然没想到对方这样会拒绝。按理说以李长生这种情况,应该非常渴望恢复科举资格。
很快他回过神来,又说道:“李兄莫要妄自菲薄,男儿志在四方。我有能力帮你恢复科举资格,甚至是考中状元。”
他一个连秀才还没考上的童生,为何能如此口出狂言?
有问题。
李长生问道:“梁兄竟有如此能耐?”
“不,不是我。”梁信微微摇头,“有人愿意帮你,只要你离开你的妻子,或者劝她离开。”
话还没说完,李长生的眉头就皱了起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