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是他的父母,一种是他的孩子,一种是他的妻子。
这一点实际上不分男女,没有人想在自己最亲的人面前难堪。
赵四没想到飞将这么开明,不对应该是这么大度。
“您能理解,是易哥的福。”
易哥,你有救辣!
“为妇者自然要理解夫君,当然也仅此而已。”
卫兮手上黑布裹着的物品露出真面目,一柄青铜剑,剑身熠熠生辉,无与伦比的威压蔓延开来。
垂明月之珠,服太阿之剑。
卧槽,太阿剑。
赵四与陆浩初只感觉头皮发麻,国之重器都带过来了,这是要打的天翻地覆的节奏。
寒水,一辆辆黑色轿车停在山脚下,其中的安保人员并未走出来,上山的只有四个人。
山路宽敞平整,行三百余步,拐角处看到一头大水牛在踏地。
水牛抬头望了他们一眼,认出赵四叫了一声打招呼。
赵四用神识将声音传入水牛脑中:牛哥,快告诉易哥,大事不妙,飞将提刀上门了。
哞!
不知道水牛是不是听懂扭头就跑,没过多久又跑了回来,身上带着一条大黄狗。
“汪汪汪!”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