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的时候,这些问题都不重要了,林君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
他抬眼,一脸严肃地注视着林墨,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今夜,我想问的唯一一个问题,那就是林君,你对杀害这群帮派分子的看法是什么?”
北川浩的眼神坚定沉重,表情也如磐石般冷硬,静静等待着林墨的答复,像是在聆听至亲之人的遗言。
林墨有些讶异,他也没想到北川浩会问这种问题。
沉思一会,他才叹了口气,回答道:
“我不会为自己的滥杀找原因辩解,做过了就是做过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如果真要理由,那只能是我现在还没有原谅别人的实力与底气。”
“就算我不下达这个命令,有人也会帮我下达这个命令,但这件事由我而起,自然由我结束,这鲜血淋漓的罪也理应由我来承担,但如果你问我心里有没有愧疚,我只能遗憾地告诉你,没有。”
“一码事归一码事,犯下了罪孽就不要去忏悔,忏悔没有用,你实在后悔的话就去做实事弥补,做了好事也不要妄想能积累功德,我很珍惜生命的宝贵,但这只是在一定程度上。”
“怎么,你很看不惯我的做法吗?”
他含笑地看向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