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通过在医疗中心工作这一途径，从而获取到一些从死去逝者身上剥离出来的二手义体，然后再拿去贩卖，这才有足够的钱供养大卫读书。
怎么说呢，这种行为一点都不光彩，也称不上体面，但在夜之城这种地方，谁又能评判是非呢？林墨暗叹。
电梯门缓缓开启，两人走出了电梯间。
来到那一条污秽脏乱的走廊，看见过道上随意仰躺的流浪汉、无业游民们，林墨顿时感到些许错愕。
相比起北川浩居住的超级摩天大楼，大卫他们家的居住环境......真就称得上难民营了。
林墨还从未见过这种脏乱的公寓环境，超级摩天大楼在夜之城城区里足足有十几栋，像眼前这种脏乱的环境，可能还真就独此一份。
“跟我来，别走错道了。”大卫对眼前的场景不以为然，径直带着林墨往自己的家走去。
两人身上精致的荒坂学院制服倒也吸引了不少流浪汉的目光，不过似乎大部分人都认识大卫，随意瞥了一眼这个出身于此地却就读荒坂学府的怪胎，就自顾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是不是很不习惯这里的环境？”大卫走在前面带路，头也不回的问。
“不熟悉，但还不至于不习惯。”林墨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