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管他们,但这也不代表我已经老到看不见了。”
说到这里,老教授也是有些唏嘘。
但不等艾华斯安慰,老人就自己调整了过来,乐观的笑道:“但谁让我讲的确实不好呢?这也是没办法,我总不能明知自己讲的不好,还想让学生们认真听吧?”
“有您这种觉悟的讲师可不多。”艾华斯笑道。
这并非是奉承,而是实话。
对这些教授来说,“导师”的职责通常比“讲师”更重要。
课上所讲的不过是基本所需。真正想要培养出自己的能力,还是需要拿着条子去图书馆自学那些更高深的知识,亦或是拿着导师的介绍信,去其他教授那边一对一传授。
在知道这种公开课意义不大的情况下,很少有教授会特别上心。但能到“教授”级别的讲师也基本都是大人物了,哪怕自己讲的不上心,他们也不容许学生冒犯自己。
巴德却只是摆了摆手:“我当年其实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就和他们一样。但如今我回头看来,那其实是因为他们对自己的研究感到焦虑。是他们还足够年轻,还有更进一步的可能与欲望。
“我现在脾气好,是因为我已经在考古与历史研究这个领域抵达了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