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饶命,弟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吴大师算是被陈凡这一击打得肝胆俱裂,哪还有半点反抗之力,只有不停的磕头求饶。
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中,陈凡踏前一步道:
“我破你法术,你服否?”
“服,服,服,我服!”吴大师颤声连连。
陈凡再进一步,喝道:
“我毁你法器,坏你道行,你服否?”
“服,服,服,当然服。”吴大师捣头如蒜。
陈凡掌控雷霆,当头怒喝:
“我砸你生意,败你名声,让你跪地求饶,你服否?”
“弟子心服口服,心服口服。”吴大师头都磕出血,凄凉哀叫。
“既然心服口服,那就暂且饶你一命。”
“滚吧!以后若让我知道你再踏入楚州半步,必定打得你灰飞烟灭,神魂俱散。”陈凡散去手中雷霆,俯瞰跪地的吴大师,就如同看着蝼蚁一般。
“是!是!是!”
吴大师连头都不敢抬,颤抖着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管其他人,连滚带爬就逃窜而去。
陈凡背负双手,看向邢忠和古老板等人。
邢忠纵然是叱咤江北十余年的枭雄人物,此时在他平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