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红迹,仿佛鲜血染上去,还没有干掉。
壮汉双眼呆滞,面容死板,闻言发出一个愣愣的声音,紧跟在少巫主后面。
三人不紧不慢的向余家走去,距离门口五丈时,少巫主突然朗声道:
“陈大师、白家主,我已经到了,你们可敢出来一见?”
也幸好余文静住在郊区,附近都是农田和种植林,没有路人前来围观。只见朱红色大门迎风开启,却是张贲走了出来,见到斯文青年,猛地低头道:
“少巫主,那人在里面等你呢。”
“好大的架子。”少巫主冷哼一声。
他看着才二十许岁,其实已经年近四十,纵横西南地区十几载,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少巫主心中怒意更胜,当头走了进去。只见宽阔的大院内,站着一群人,蛇姥姥、余文静、白无忌和崔师傅的两个徒弟都在。
在众人中间摆着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陈凡坐在藤椅上面,正悠闲的喝着茶。
少巫主走过去,先是仔细打量了一下余文静,最后满意的点点头,才拉开另一张藤椅坐下,面带微笑道:
“这位就是江北陈大师吧,果然年轻有为。”
“我想陈大师是误会我了,我们鬼巫教和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