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陈凡冷哼道:“在你们眼中魏子方可能是天之骄子,需要攀附结交。但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何干?因为我不理会他,就要给你们道歉?”
“这是什么道理,请给我解释一下!”
陈安和陈宁等人闻言,都脸色大变。
他们从没想到,原先柔弱可欺的陈凡,竟然会如此锋芒毕露,横眉冷对。
陈宁心中又气又悔,气的是陈凡丝毫不顾亲戚面子,当场翻脸。悔的是不该把这个说出来,搞得自己父亲母亲都下不来台。
很多事情,只能做不能说的。为了攀附魏子方,而牺牲掉亲戚的脸面,这拿到哪去说,都是说不通的。
“好,好。”大伯气的手都在发抖,不看陈凡,而是直视陈凡父亲道:“老三啊,我没想到你会教出这样的儿子来。”
诸多长辈也纷纷看去。他们根本不屑和陈凡这等小孩理论,直接找到家长头上。
陈凡站在那不动,他心中对自己的父母信心十足。
他的父亲一身文人傲骨,最恨趋严攀附之事,否则早就向燕京王家低头,成王家的东床快婿了。
果然,陈恪行虽然脸色难看,但还是沉声道:“大哥,小凡虽然无礼了些,但说的也有些道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