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玄太强了,我当时被家主抽调去封锁西子湖,在远处亲眼旁观到那一战,简直撼天动地,大半个西子湖都被他们打得支离破碎,现在湖底还留下无数道刀痕剑印呢。”
门房处,陆大勇正在给他的小弟们吹嘘。
瘦子等人听得满眼放光,心痒难耐。
这时,从门口走过的一位陆家高层闻言,顿时拉下脸道:“陆大勇!陈宗师的名号是你能直呼的吗?下次再让我听见,便把你发配到阿尔及利亚去挖铜矿。”
“是,是,天河爷爷。”陆大勇被训斥如孙子,却不敢丝毫反驳,连连低头认错。
等那人走后,陆大勇才叫道:“惨了啊,竟然被陆天河抓住,他可是我们陆家仅有的几位内劲巅峰大高手,现在地位仅次于家主啊。”
瘦子几人都闭口不言,不敢吱声。
陆天河相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天上的人物,陆大勇是陆家人能议论几句,他们若敢随便掺和,分分钟被扔进西子湖种荷花。
这时,陆天河一路到了庄园核心处的会议室。
在会议室门口,早就肃立着几位武者,每个都是内劲大成的好手,却都立在门口,腰板笔直,如同皇帝御前的带刀侍卫。
“陈宗师来了吗?”陆天河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