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不同于原唱的沧桑炽烈,多了些沙哑和克制,犹如细条的鞭子抽在神经上。
是没有中间路的唱法。
bào发放开时右脚如同即将踏入无边悬崖,呢喃低诉时转头可见峭壁枝芽上抽出了花。
尾段他改编了曲调,直直下落,像将落的城池,绚丽后的断壁残垣让人清醒。
李遥月没有动。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嗡嗡的。
身边的尖叫和喧闹不断传入耳膜,但都仿佛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的。
李遥月想动,手和脚却不听使唤。
真是没用。
她明明没有喝酒。
最后什么时候结束的也不知道,反正就是跟着人潮往门口挤。
李遥月在快到门口的时候,如梦初醒,陡然掉过头要往里面跑。
她腿脚很利落,八百米常年一骑绝尘。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这人山人海里往反方向跑,是件很艰难的事,很可能还要被群众的唾沫淹没。
李遥月上半身扒的贼努力,但走了半天,脚下只迈了几步小碎步。
还踩到了别人的脚,她也分不清,嘴上‘对不起让一让’就没停过。
本来这嗨过了,要等的乐队等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