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脏了耳朵就不好了。”
……
李遥月这辈子没跑过这么长的路。
还是各种意义上的跑路。
她很少惹事,家里就她一个女孩,曾经那阵势……想想头都疼,谁找事都不敢找她头上。幸好后来兄弟们接二连三依依不舍的去留学了,家中的老父亲耳提面命,让她一个人要学会独立,千万不要不习惯。
李遥月跪服,是谁不让谁独立啊!
她思绪纷乱,抽空数了数,跑了差不多有四条街,转了数不清的路口,自己呼吸都已经跟不上了,拉着她手的的人依旧没有停下来。
日头正盛,照的冬日街道暖烘烘、懒洋洋的。
无数行人、建筑、来往的车流都和他们擦肩而过。
这双手比想象中的宽大,也比想象中冷,但他抓得那么紧,温度好像沿着掌心一路攀升,裹住她疯狂跳动的心脏。这条路好像永远也跑不到尽头。
港真,好累。
但就是迎面冷风一吹,李遥月想起了那些消逝在风中的话。
“你不会是……不会开吧?!”
“哇塞你好厉害我真没见过这么努力蹬的还这么慢的你腿长那么长是只有观赏作用的吗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