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乐队,偶尔想起,觉得主唱即使消失,也是他的选择和答案,没什么不好的,那曾经的黑暗空洞压抑也许会被人间烟火融化,这也是她的希望。
她那个笑把徐知舟看慌了,尽管他没表现在面上,可急是真急了。
“我不是……”
“你今年多大?”
李遥月问他。
“那重要吗?”徐知舟垂眸轻声道:“拣尽寒枝不肯栖。这是中考前你填的格言,写在信里很多遍。”
李遥月啊了一声,笑浅了些:“是啊。”
“我怎么也没想到,”她突然蹲了下去,在徐知舟和墙之间找到了个完美的空隙,用指尖掐了掐他裤角,目光放空:“我人生第一个偶像,一个酷得像不会穿内裤奔跑在城门楼子上的人,竟然会背叛自己的信仰穿秋裤。”
她从刚刚开始就注意到了,一直没找机会说出来。
徐知舟:“…………………………………”
大意了。
这其实他妈的不是秋裤,是太冷了他家顾女士塞的打底,但现在解释还有用么。
要不直接灭口吧。
在对面严肃考虑灭口与否的时候,李遥月继续失意发问:“灯太暗我看不清,不会是红色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