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洋洋坐在该坐的位置上, 做作业, 太(you)感(de)动(jiu)了。
“徐神——”薛达叫得亲亲密密。
灯下的人瞥都没瞥他一眼:“闭嘴,离我远点, 就现在比吃饭还积极。”
徐知舟穿了件白t恤, 松松垮垮一条深色运动长裤, 是所有这个年纪的男生会有的普通打扮,除了脖子上顶的那个跟别人不太一样。
薛达和他一个高中, 隔壁班的, 高三的时候都在火箭班搞竞赛, 对徐知舟的想法很简单, 那就是希望自己早点毕业。不跟他待一起,才有脱单的可能。
所以没有人能体会到当薛达开开心心地来到大学, 满怀憧憬地搬完新宿舍, 感动万分地打开了门,准备认识新朋友, 结果看到对面是叼着牙刷的徐知舟时的心情。
西伯利亚的雪都没他心冷。
当然,有个非人类的隔壁舍友好处就是,他翘课一年回来,竟然转到了自己所在的系。
这是临近期中考试的最大的作业, 给了半个月。薛达倒也不可能真抄, 就是中间有地方解不了扣,找个人来讨论讨论,把整段给理顺了。
徐知舟无压力的收完作业的尾, 起身飘到饮水机那喝水。
他云淡